记者,是一个值得令人尊敬的职业。作为新闻工作者中的普通一员,我感到很荣幸。在记者行业里,虽还只有短暂的一年之久,但学到的东西和学问却很多,使我受益匪浅。
去年的一天,我和湖南经视、《今日女报》记者一同采访槎溪镇一位九十高龄的台湾空中上校遗孀邹序庄老人。由于语言和老人耳背的问题,我帮他们做了一次全程的义务翻译,在湖南经视《钟山说事》栏目进行了全面、系统的报道。在与老人的交流中,我从老人额头上布满的皱纹,深深感受到了她一路走来所遇到的困难与辛酸。
最让我们感动的是,老人分开38年后的1990年,通过在台多位亲友的帮助,终于迎回丈夫的骨灰。当晚,邹序庄老人抱着丈夫的骨灰彻夜未睡。两年后,邹序庄老人又以丈夫的名义捐出生前遗留的一笔美金,在两人生活近8年的偏远山村修造了一座小桥,取名“思乡桥”。我扶当着老人的手,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,一直走到思乡桥上,默视了良久……
“我们应该多采集一些农村有关的社会生活题材,把镜头、新闻版面留给最低层的农民、老人和留守孤儿……”今日女报记者陈炜说。
我知道,记者的职责与任务是多方面的。首先要有敏锐地去发现事实的眼光;其次要有忠实地去报道事实的胆量;然后要有当好党和人民耳目喉舌的责任。事实客观存在,但有些事实要去发现它、把握它,则需要一双敏锐的眼睛。正如法国美学家罗丹说的,生活中并不缺少美,缺少的可能是发现美的眼光。
有一次,天空下着细雨,我和娄底电视台、娄底晚报记者采访了一个4岁的木桶男孩。走过一段陡峭、崎岖的山路,我们一起来到那个木桶男孩的家里,一眼看去,家徒四壁、一贫如洗。4岁木桶男孩的母亲,是一位智障病人,而且只能在地上爬着走路,头上还顶着一个大疱,我们当时非常地触目惊心,是多么的无言以对。
当我们要送她儿子到医院去治疗时,他的母亲也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去,并坚持不要丈夫背和抱。在山路上,她用手紧紧抓住一根棍子,一步一步地往下爬着,遇到下坡路不好走的时候,她只能用棍子一探一探地往下移。那一刻,我真正明白了我们记者身上沉甸甸地责任……
记者你我,只有把手中的笔和胸中的镜头,对准生活中的百姓、群众,尤其是老人、困难户、留守儿童……让更多的人关爱他们的生活,热心诚意做他们的代言人。
来源:本站原创
作者:杨尚勤
编辑:曾维峰